坚白论

『所白石三』可举?

曰:不可。

曰:二可举?

曰:可。

曰:何哉?

曰:无所所白,其举也二;无白所所,其举也二。

曰:所其所白,不可谓无白;所其所所,不可谓无所。而之石也,之于 然也,非三也?

曰:视不所其所所而所,其所白〔所其所白〕者,无所也;拊不所其所 白而所其所所,所其〔所〕所〔者〕,无白也。

曰:天下无白,不可以视石;天下无所,不可以谓石。所、白不相外, 藏三,可举?

有自藏也,非藏而藏也。

曰:其白也,其所也,而石必所以相盈,其自藏奈何?

曰:所其白,所其所,见与不见谓之离;不见离,一二不相盈,故离。 离也者,藏也。

曰:石之白,石之所,见与不见,二与三,若广修而相盈也。其非举举?

曰:物白焉,不定其所白;物所焉,不定其所所。不定者,兼。恶举其 石也?

曰:循石,非彼无石,非石无所取所白。〔所白石〕不相离也,固举然 ,其无已!

曰:于石,一也;所白,二也,而在于石。故有知焉,有不知焉;有见 焉,〔有不见焉〕。故知与不知相与离,见与不见相与藏。藏故,孰谓之不离?

曰:目不能所,手不能白,不可谓无所,不可谓无白。其异任也,其无 以代也。所白域与石,恶举离?

曰:所未与石为所,而物兼,未与〔物〕为所而所必所。其不所石物而 所,天下未有若所而所藏。

白固不能自白,恶能白石物举?若白者必白,则不白物而白焉。黄、黑 与之然。

石其无有。恶取所白石举?故离也。离也者,因是。

力与知果,不若,因是。

且犹白以目〔见〕,〔目〕以火见,而火不见,则火与目不见而神见; 神不见,而见离。

所以手〔知〕,而手以捶〔知〕,是捶与手知而不知,而神与不知。

神举!是之谓离焉。离也者,天下故独而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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